对我的态度恢复了往日的亲昵。他越是这样,我心里的那根弦就绷得越紧。周五下午,
我以公司最大投资人的身份约见了写字楼的物业经理。让他调出了整栋楼的建筑结构图纸。
我装模作样地研究了半天消防和承重墙,
然后状似无意地翻到了陆景逸公司所在22层的平面结构图。和我猜想的一样,
图纸上的数据和我手里的装修草图出现了偏差。在陆景逸办公室的那面墙后面,
并非实心墙体。而是预留出了一个大约三十平米的空间,图纸上标注着“设备间”,
并且有独立的通风管道。而这个所谓的“设备间”,在陆景逸给我的装修图上被完全抹去了。
这绝对就是那个女人消失的秘密。我感到一阵反胃。他们把那里当成了爱巢,
而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。我放下图纸,手心已经全是冷汗。现在,我知道了秘密,
可我该怎么揭开它?直接去砸墙吗?那只会让我再次陷入上次那样的窘境,
被陆景逸倒打一耙,污蔑我精神失常。我看着图纸上的标注,一个计划在我脑中慢慢成形。
花了几天时间筹备后,我又弄来一种特殊的烟雾剂,无毒无害。但味道极其浓烈,
类似硫磺和臭鸡蛋的混合物,哪怕只有一丝泄露,也能在瞬间充满整个空间。
又一个周的周三晚上,陆景逸发消息说新系列到了最后冲刺阶段,
他和几个核心设计师要开会到深夜,让我不用等他。我嘴上乖巧地说好,
但我已经提着工具箱来到了公司楼下的停车场。凌晨一点,
我估摸着他们应该早已进入那个隐秘空间。我走进写字楼,
用备用钥匙进入了位于23楼的楼梯间。这里是整栋楼的通风系统总控区域之一。
根据我从物业那里勘察到的信息,我轻易地找到了通往22楼“设备间”的独立通风管道。
我戴上口罩和手套,将烟雾剂的喷管接了进去。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陆景逸的电话。
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,背景音很安静。陆景逸的声音带着慵懒和被打扰的不悦。“喂,
老婆,怎么还没睡?”“想你了。”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