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乡侯夫妇被了上来。东乡侯还一脸茫然,侯夫人却是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。
父皇也不赐座,直接让他们跪在地上回话。“你们李家真是好家风啊。当初,
朕看东乡侯府世代功勋,这才把女儿嫁过去。”“这还不到半年,
庆宁又是被你府上的贱妾羞辱,又是中了毒。连你自己的儿子都没能幸免!
”“你这个家中主君究竟在干什么!”东乡侯汗都下来了:“微臣惶恐,
微臣实在不知此事啊!”李昀捂着唇咳嗽两声,艰难道:“陛下息怒。二弟年弱,
正是需要教导的时候,父亲难免要多多陪伴。父亲他也不是有意疏忽的。”“看看,看看,
你儿子现在还为你说话!”父皇面色铁青,口吻中满是失望。“嫡长子病得都吐血了,
你个做父亲还无知无觉。旁人说东乡侯府长幼无序、嫡庶不分,起初朕还不信,
如今看来都是真的了。”这话说得极重,东乡侯忙“砰砰”磕了两个响头。“陛下教训得是,
回去之后,微臣一定好好照顾公主和昀儿,绝不叫他们再受半点委屈!”说话间,
张女官用木盘捧着一样东西进来了。只见她附耳说了几句,父皇面沉如水,
命张女官将那包东西丢到东乡侯面前。”“从你府里搜出来的毒药,你自己好好看看吧!
”“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你连家事都料理不好,难怪在朝堂上也不得力!
”张女官平淡的声音响起:“这脏东西名为邪风散。是从公主房中的花盆里搜出来的,
